近代高僧弘一法师二十岁就“文章惊海内”,许多人为求他一幅墨宝不远千里甚至越洋来找他。为逃避现实名利及世俗的烦恼,他于是出家作了一名和尚,改名“弘一法师”。其弟子丰子恺不忍心看到老师的“才华”从此被“埋没”,瞒着他将弘仪的“墨宝”在报上发表。以让世人开开眼界。谁知弘一得知竟很 不高兴,把丰子恺叫到身边数落了一顿。
周思聪为叶浅予的得意门生。八十年代初,国门打开,一些外商闻名而来,欲高价购买她的国画这事传到叶浅予的耳里,老头子告戒周思聪不要为一时的名利所动。两天创作一幅并无多大艺术价值的画只会误了自己的前途。
学贯中西的大学者钱钟书更是“逃名如逃役”。当年他的《围城》再版后,一位英国女士特地赶到北京,目的只是想亲眼看看钱钟书到底与我们一般人长得有什么不同?谁知钱钟书却在电话里回绝了她:“既然你觉得蛋好吃,何故非要看看下蛋的老母鸡不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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